如果巴勒斯坦放弃建国,人口和土地并入以色列,结果会不会双赢?

1947年,联合国颁布了第181号决议,标志着巴勒斯坦领土上超过两万平方公里区域被划分为“犹太国”与“阿拉伯国”。在此背景下,以犹太人为主体的以色列国最终成功成立。

巴以分治

阿拉伯世界普遍未能接受联合国提出的巴以分治方案。

阿拉伯民族迫切渴望建立一个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家,但这一愿望的前提是让以色列从中东版图中消失。然而,残酷的现实是,在连绵不断的巴以冲突中,巴勒斯坦人民并未实现驱逐犹太人的目标,反而见证了大部分领土的丧失。

在当下,巴勒斯坦人仅能以“居留地”的形式保留着有限领土。即便巴勒斯坦在短期内建国的前景尚不明朗,他们与以色列之间的冲突依然频发,未曾间断。

众多人士亦提出疑问,鉴于巴勒斯坦建国的困难,为何不将土地与人口纳入以色列,从而构成一个单一国家?这样的整合是否能使巴勒斯坦民众的状况得到改善?

联合国会议

在当前的巴勒斯坦地区,以色列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其领土范围和现控区域不仅囊括了巴勒斯坦大部分的平原与肥沃土地,还包括了圣城耶路撒冷。

审视巴勒斯坦所辖区域,我们发现其不仅土地贫瘠且面积狭隘,更处于分裂状态,以散点状分布在以色列控制区域内。两地领土边界犬牙交错,形状不规则,极易导致冲突频发。此外,巴勒斯坦人的安全始终未能得到有效保障。

在历次巴以冲突的阴影下,首当其冲的往往是无辜的巴勒斯坦民众,他们手无寸铁,饱受战火之苦。显而易见,在长达数十年的冲突中,以色列已基本确立了自己的优势,赢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

当前情形之下,巴勒斯坦人似乎正逐渐放下历史宿怨,舍弃领土与尊严,与以色列实现融合,这已成为不可阻挡的趋势。

毋庸置疑,在当前的环境下,促使巴勒斯坦与以色列实现全面和解并共同建立国家的愿景,实乃遥不可及!

首先,巴勒斯坦人绝无同意的可能,毕竟犹太人用以建立以色列的这片土地原本是巴勒斯坦人的领土。巴勒斯坦地区,自古便是阿拉伯人居住之地,已有两千年的历史。因此,巴勒斯坦人才是该地区无可争议的主人。

然而,以色列当年仅凭两千年前祖先曾在此地生活的历史记忆,便悍然入侵巴勒斯坦,夺取了这片最肥沃的土地,这本身就暴露了其强盗般的行径。要求巴勒斯坦人民放下血海深仇,甘愿投身于侵略者的庇护之下,显然是一种荒谬至极的设想。

其次,即便巴勒斯坦人融入以色列社会,由于民族差异,他们注定将长期处于二等公民的地位。以当前以色列境内的巴勒斯坦居民为例,自中东战争爆发以来,众多巴勒斯坦人纷纷撤离了以色列的控制区。

剩余的巴勒斯坦人最终只得在以色列的统治下,从事该国底层的工作,例如为以色列犹太家庭充当保姆或佣工,亦或在城市中沦落为乞丐。

即便部分巴勒斯坦人得以获得一份较为稳定的工作,他们的政治身份却如同二等公民。相较于享有全面权利的犹太裔以色列公民,他们所受的待遇截然不同。

在缺乏社会福利的庇护、丧失参与国家决策的权利、无缘加入军队或担任高级公职的情况下,个人的自由与生命财产安全亦无坚实保障。如此境遇,又有哪个民族或国家的民众能够容忍这样的政治地位与国家待遇呢?

第三,实则,即便巴勒斯坦民众表现出加入以色列的意愿,犹太群体亦不敢全体予以接纳。

“自国家成立以来,每一位公民,无论其政治立场、民族背景或宗教信仰,都将享有平等的权利与待遇。”

若巴勒斯坦人民选择舍弃故土与同胞,集体归附以色列,那么巴勒斯坦有望步入发达国家的生活水平,同时以色列的安全状况也将迎来质的飞跃,这似乎构成了一种看似完美的双赢局面。

这一设想绝不可能实现。

截至2020年,巴勒斯坦总人口达到1,350万。与此同时,以色列的居民数量为926万,略少于巴勒斯坦。

巴以

这926万人口中并非全为犹太人。尽管犹太人在以色列占据多数,但占比仅为74.4%,约合689万人。在以色列的其他非犹太人口中,阿拉伯人占据了大多数,其人口比例达到21%,即约200万人。

若1350万巴勒斯坦人确实融入以色列,这对以色列而言将产生何种影响?这可能导致犹太人转变为以色列的少数群体。凭借人口上的明显优势,巴勒斯坦人可能迅速成为以色列的多数民族。

如此的前景,即便仅仅是想象,相信在绝大多数犹太人的心中,也是难以接受的。

与此同时,以色列固有的一些现象,诸如犹太民族享有众多特权与资源,而其他民族却仅被视为二等公民,这些情况自然引发了占人口多数的巴勒斯坦人的强烈不满。

巴勒斯坦地区

鉴于巴以之间根深蒂固的民族仇恨,双方的分歧几乎无法弥合,这预示着以色列不可避免地将陷入内乱。更重要的是,居于绝对优势的犹太人绝不可能接受他们历经数百年奋斗才建立的以色列,竟沦为阿拉伯人的领土。

有人或许会提出异议,即便犹太人口数量不占优势,他们却掌握了更为先进的科技、繁荣的经济以及众多高素质人才。凭借这些优势,犹太人理应能够充分利用巴勒斯坦丰富的人力资源,甚至有潜力逐步实现同化。

然而,这一观念实属过于幼稚。历史上,从未有哪个民族成功地将占据多数的主体民族同化。

这一点,印度历史为我们提供了最鲜明的例证。坐落于南亚次大陆的印度,历来便是一个资源充沛、环境宜人的居住宝地。古印度人在这片半岛上,孕育出了辉煌灿烂的文明。

南亚次大陆

与此同时,半岛的原住民素来温顺,加之地理与历史等多种因素的交织,印度的历史实际上是一部反复遭受外来民族征服的编年史。从雅利安人、古波斯人、大月氏人、蒙古人,到近几百年的英国人,这些民族都曾征服过这片资源丰饶的半岛。

然而,这些民族虽在征服印度后,凭借强大的武力与统治地位,却无一能够成功同化当地的居民。反观那些看似柔顺、不知反抗的土著,却凭借其庞大的人口优势,逐步将征服者同化。

今日之印度,昔日雅利安人、古波斯人与蒙古人的踪迹已难觅,即便在外表上尚可辨识,然而,其文化和民族习俗已被完全摒弃,他们已被征服者彻底同化。

因此,人口数量的多少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始终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且这一作用无可替代。对此,历经千年流浪的犹太民族,亦有着极为透彻的认识。

1948年巴以冲突

他们深知,尽管犹太人的教育水平极高,以色列的经济发展亦十分繁荣,然而,人口数量的不足始终是他们先天的巨大短板。这种劣势,几乎无法通过其他途径得到根本性的弥补,即便他们再怎么强大,也仅能成为中东地区的一个强国而已。

尽管在经济、科技、军事等多个领域对巴勒斯坦人占据绝对优势,他们却依然对上千万巴勒斯坦人可能涌入以色列,进而占据其地的情形感到忧虑。

随着外来民族的日渐强盛,他们不仅将这片土地的原住民驱逐,甚至将其消灭。犹太人在漫长的流离失所生涯中,不止一次目睹了这一幕。而在人类悠久的历史长河中,此类事件更是屡见不鲜。

因此,犹太人自然也会对这样一个历经磨难、艰辛缔造的国家心生恐惧,担心它最终会再度沦为阿拉伯人的领土,而他们自己则可能再次被迫背井离乡,踏上漫长的流浪之旅。

第四,若巴勒斯坦人选择以放弃抵抗的形式向以色列投降,即便他们拥有人数上的优势,亦不可避免地需担忧那些掌握武器的犹太人可能会对其实施“灭绝”政策。

在欧洲地区,犹太人的流动历经千年,在此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欧洲人的一些习性,其中之一便是歧视那些肤色和民族与己不同的人群。

这一点,不难从白肤犹太人对其他肤色犹太人所展现的态度与行为中窥见一二。

众多对中东及以色列历史有所了解的人士均知晓,以色列曾存在一个独特的人群,他们被称为黑色犹太人。这一群体于2011年,通过人口迁徙的方式,被正式从苏丹、埃塞俄比亚等非洲国家及地区空运至以色列。

黑肤犹太人

这些群体被公认为所罗门王在非洲的直系后裔,按照犹太教的传统,他们亦被视为犹太族群的分支。即便与以色列犹太人在外貌和肤色上存在显著差异,以色列的统治阶层仍公开宣示,黑人犹太人是他们的同胞兄弟。

此外,以色列向他们赋予了几乎所有权利,且接纳黑色犹太人进入军队与政界,表面上看似理想至极。然而,私下里以色列的行为不仅令人鄙夷,更已陷入丧尽天良的境地。

为遏制这些黑肤色的“同胞”在以色列领土上的快速繁衍,以色列曾私下指示医疗机构对黑人犹太人实施避孕药物注射。这一行为一经揭露,便在国际社会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即便与以色列犹太人拥有血缘联系并受到他们的认可的黑犹太人,在他们重返所谓“祖国”后也遭遇了歧视和虐待。那么,与以色列长期敌对的巴勒斯坦人,如果他们选择加入以色列国籍,他们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境遇呢?

或许在数十年之后,巴勒斯坦人的存续可能面临严峻挑战。因此,对于巴勒斯坦的阿拉伯群体而言,创立一个独立的国家,成为了维护其国家及民族生存与发展权利的必由之路。

因此,巴勒斯坦人民必须坚持不懈地奋斗,这一观点正逐渐成为共识。鉴于此,联合国最初提出的两国方案,反而成为了当前解决巴以冲突最为现实和可行的途径。

然而,在两国方案的未来实践中,如何划分巴勒斯坦的疆域,以最大程度地规避后续的纷争乃至冲突,这对巴以双方及各大国的智慧和策略构成了严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