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让人心里发堵的,是那些没走成的人。
环境科学家马克·陈的故事听得人叹气。他研究的“气候变化与社会公平”课题,去年还拿了国家基金,今年突然被通知“项目暂停”,理由是“涉及敏感社会议题”。团队里的博士后小姑娘当场哭了:“我们跑了三年野外,收集的3000组数据,难道就白干了?”
马克没申请法国的计划,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他刚接了导师的班,实验室里还有5个等着毕业的博士生。“我走了,他们的论文就黄了。”他跟朋友喝酒时红着眼圈说,“现在每天像走钢丝,改论文改到半夜,就怕哪个词踩雷。”
这哪是个别现象?有个匿名调查挺扎心:美国高校里,62%的非美国籍教授说“考虑过离开”,30%的年轻学者把“海外职位申请”列进了年度计划。说白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你再看法国那边,热闹得很。艾克斯-马赛大学特意腾了三层楼当“庇护实验室”,上周刚剪彩,卡罗尔·李已经带着她的团队搬进去了。“第一天进实验室,我让学生大胆提想法,他们愣了半天,问我‘真的能说吗’。”她拍了段视频发朋友圈,配文是“久违的,敢想敢说的空气”。
更有意思的是,欧洲其他国家也跟着“卷”起来了。德国洪堡大学搞了个“学术避难快速通道”,承诺48小时内给答复;荷兰干脆直接包机票住宿,校长带着系主任飞到波士顿开招聘会,海报上就一句话:“你的课题,你说了算。”
有人说这是“美国自食其果”,其实倒不如说,这是给全世界提了个醒:人才这东西,从来不是绑得住的。你给土壤,它就生根;你给枷锁,它就迁徙。
想起桑德伯格在法国做的第一场讲座,结尾时他指着台下的年轻学者说:“你们记住,真正的科研力量,从来不是实验室里的仪器,是敢提问的勇气,是不怕犯错的底气。”
底下掌声雷动,有个法国学生举着牌子喊:“欢迎回家!”
你说这事怪谁呢?或许根本不用怪谁——毕竟脚长在自己身上,心向着哪儿,人就往哪儿去。
要是你手里攥着实验室的钥匙,一边是处处受限的“安全区”,一边是能放开手脚的“新天地”,你选哪头?评论区聊聊,我特想知道你的答案。
